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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似乎是让他骑……陈安宇注意到的却是他的表情,面如死水,有些人就是这样,世界末日了也会面不改色。
内蒙与老师回到故乡不可能连马都不骑,看样子即便守夜人有心独自不热闹,他也无力这么做。
陈安宇接过缰绳,起身跳下栏杆。这会儿骑马的不少人看向安老师这边,当然也包括了陈安宇。主要是看陈安宇,众人在期待课堂表现惊人的学生在课外是什么样的,是否也像他背英语单词那样熟练,毕竟有的人擅长学习不一定擅长踢足球,有些人擅长踢足球不一定擅长学习,都擅长的人很少,这样的人着实值得令人期待。
陈安宇翻上马背,在他看来骑马的难度和骑飞马没什么区别,说实话骑飞马还要更难一点。在外人看来两者的区别无非是是一个在地上跑和一个在天上飞,但他们不知道骑飞马在天上飞之前,你要先驯服它在地上跑起来。这是个很难的活,做起来也没那么简单。没有人天生就会骑马,只不过陈安宇以前就有练习。
身下的马儿只是微微叫了一阵,便安稳地踩了踩蹄子。
陈安宇在马背上踏着草地,马蹄与泥土接触传来真实触感。以前在卡希尔骑马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想过土地下是什么样的。他认为是一个类似于监狱的地方,那里昏暗、永无天日,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他不止一次幻想过把讨厌的人送到土里,天天罚他抄课文的古拉斯他很乐意把老教授关在这样一个地方,一个人在气头上可以干出任何事,不用怀疑他气到想把古拉斯关在这样的地方。
“安老师!”远处响起一阵呐喊声,一名学生叫道,学生的身旁站着一群老师。
陈安宇跟着守夜人骑马到了人群聚集地,下马,手里攥着缰绳。
学生做了个有事商量的微表情,在守夜人注意到的目光下,指了指一辆停在草地附近的越野车。越野车比一人高,四通八达犹如一头野兽伏在地面,外形霸气侧漏,很难让人把目光从上面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