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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善心中刚冒出这个念头，便听见有人怒声呵斥。
他定睛一看，见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修为只有气海境巅峰，多半是被席间哪一伙人撺掇出来试探自己的。
钟善也无需动用系统，对付他，用金睛曈就足够了。
“这位小兄弟……”钟善顿了顿，犹豫道：“你肾脏不复当年雄风啊。”
他觉得自己这话是不是太残忍了，但这已经是最委婉的表达方法了，难道让他用更加文雅的言语说‘小兄弟越来越容易滑精了，要珍惜身体啊’。
满座宾客无不用怪异的眼光打量这个冒头的年轻人，才二十出头，就不复当年，这就是妥妥的不行啊，
年轻人满脸发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