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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她抚了抚他的背。
他的身板是那样小，小小的肩头却扛着一个成年男人都不一定扛得住的担子，心里有道不尽的酸楚。
霍廷谦的小手拍了拍苏晚的背，安抚道：“妈咪，十年前的今天，你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想了想，那时候你肯定非常绝望。”
苏晚的眼泪一下子蒙了眼，哽咽不能言。
缓了缓这股劲儿，她笑着说道：“幸福大于痛苦，妈咪那时候，知道你要出生了，妈咪心里，其实非常开心。”
“为什么呢？”霍廷谦有些不能理解，他脱离了苏晚的怀抱，望着她的双眼问道：“那时候妈咪并不知道我是爸爸的孩子，被人强迫着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我算是罪恶的果实，妈咪应该会非常想捏死我才对啊。”
苏晚被他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哪有？你还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小手手这里推一下，小脚那里踢一下，妈咪好开心，有你，有你们四个，妈咪开心极了，你们这些小家伙们理解不了的开心。”
“是吗。”
“嗯。”苏晚点了一下头。
霍廷谦望着苏晚的眼睛，那双眼眸像是会说话的精灵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