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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说：“没有，就几个字儿，能有什么发现的？不过你们有没有试过查这个邮件的IP地址呢？通过IP地址说不定能够定位那人大概的方向。”
我说：“这还用你说，王刚大哥肯定早就派人做了，只不过他的IP经常换，几乎每一封邮件IP都不一样的。王刚大哥查了几个，发现都是帝都附近郊区的网吧，而且是那种很小的黑网吧，所以不好查。”
伙计点点头，摸着下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怎么你还想客串柯南？”
伙计说：“不不不，我可客串不了，我觉得客串这个蒋森压力都很大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满口答应王刚大哥了吗？怎么现在又说压力大了？”
伙计挠挠头说：“我不是怕我扮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