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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早干嘛……”周婉瑜惊愕抬头，“你……说什么？”
痴傻三年，秦凡从来没说过这么清楚的话。
秦凡伸手擦去她脸颊的泪珠，微笑道：“这三年辛苦你了。”
周婉瑜难以置信：“你……不傻了？”
秦凡含笑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看着他清澈有神的眼眸，周婉瑜惊喜交加。
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他这么久，总算有了回报。
笑着笑着，她再次潸然落泪：“要是你早点清醒多好，也不至于闯这么大祸……”
床上的母女俩满心骇异。
傻子居然恢复神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