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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酸疼不己。
“怎的这么晚才送过来？”
何姑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夜莫离稍好一点的心情，听着这声音，夜莫离本能反应地颤抖了下，声音也弱了起来。
“对不起何姑，今日的衣衫有些多了，所以才……你的意思是我还给你洗多了衣服？”
何姑的声音愈发尖锐了，她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便指着夜莫离骂了起来。
“我向来是给每人一样多的衣服，你的意思是我还欺负你了不成？”
周围的浣衣女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说话，只是在一边窃窃私语，一道道眼神如同蚂蚁，钻进夜莫离的皮肤中，令她无比难受。
夜莫离咬着嘴唇，纵使被欺压她也不敢反抗半分，只是一昧的忍受，即使心中再有不甘和愤怒，自己孤身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夜莫离并不是没有反抗过，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欺压和其他人的冷眼旁观，她突然有些理解了，为何爹爹从前一首与自己说要忍耐，要听话。
可是一首听话……真的有用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