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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描述。
至少在他目前的认知中，从未品尝过。
那个声音并没有说更多，而杜怀安也没有等到它的再次出现。
于是他沉默片刻，又喃喃道:“要不，再舔一口？”
「这个填不了肚子。」
很好，就是这个。
杜怀安抓紧这一瞬立刻回问道。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什么？”
他承认自已抱有赌的成份，可是既然声音出自他作出某个决定之后，那么声音的主人一定关注着自已的一言一行。
眼下比起自已如通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撞，倒不如把希望放在这个不知道为何能在自已脑袋里发生的东西上来的更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