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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神情一瞬间变了。
元韶寅轻轻呼出一口气，“果然是为了她。”
楚湛：“……”
“你何必如此。明凯和王君月不是沈苒，你就算让李尚韵杀了他们两个，又怎么样？”元韶寅面露难色，“这也不能代表是管宛杀了沈苒，是管宛报仇了啊！”
“那就让她回来。”
元韶寅：“什么？”
楚湛抬眸，眼中一片猩红，“我也是加害者，我和沈苒有什么区别。沈苒她杀不了，她可以杀我啊！”
元韶寅震惊的看着楚湛。
见楚湛表情狰狞冷漠，神色微微变了变，“沈苒夺运改命，你们沈家都是受害者。”
楚湛嗤笑一声，再次垂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