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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给蒋峤打电话，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蒋峤会先开口讲话。
禾禾，宝贝，亲爱的各种称呼，唯独不会沉默。
“你是谁。”
清冽的女声带着疑问，没有见面甚至没有对话，简短的三个字愣是让古莉莉感受到对方正牌女友的威严。
“请问你是？”
古莉莉属于天生的小烟嗓，她说话时会故意夹着嗓子，这样才能稍显轻柔些，回问林禾时，她夹得更细了。
听到是女人的声音，林禾挑了挑眉。
云后的太阳冒出，顺着车窗阳光洒到林禾的脸上，她往后仰了仰，语调慵懒道：“这是你的手机么，你就来问我是谁？”
接电话前，古莉莉心里带着轻视，她隐约听说蒋总的女朋友，是那种娇滴滴会卖俏的小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