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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羽诧异之下，让素灵停在原地，自已往前查看一番。
待到近处，穆羽穆然发现，竟是山中那位前辈，在他身后，两个小身影兀自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呼呼大睡。
可是，他的状态好像不对，只见这位前辈仰着头撑开双手，闭目冥思。
在前辈的脸上两道泪痕还未消散。
“你说，如今的人族与妖神族有何分别？”
这名前辈俨然是归虚，却见他突然问道。
穆羽被问的一愣，要知道妖神族这三个字已经数十万年不曾出现在人族中，甚至已然消失在如今的历史中。
可是，眼前的前辈这么一问，穆羽还是回答道，“妖神族残忍嗜杀，斗争不断，将其他族群视如蝼蚁，这自然是我人族万万让不出的事，我人族自当强于妖神族！”
谁知，归虚指着记地死尸，声音清冷道，“那为何还有这么多的冤屈，人族伏尸百万便是想从妖神族口中的蝼蚁挣脱出来，如今，人族的自相残杀，与当初的妖神族岂不是一样？”
穆羽哑口无言，站在人族大义上，他绝对不希望听到人族与妖神族无异的话语，但是，这个世道便是如此，为了修炼资源，为了一门强大的秘法，为了某一处秘境，动辄发动大战，动辄死伤惨重，而，更惨无人寰的事，更为黑暗的事，都在大陆上秘密的进行过，那人族难道不也是残忍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