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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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琰舟才将离婚协议书收回去，冷冷地看向商岁岁：“你去给清绾下跪道歉。”
商岁岁愣住，席琰舟果然有的是办法羞辱她。
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好，明天我会去医院给林清绾道歉。”
……
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辛冷寒风裹挟着雪一股脑地迎上来。
三月本不应该下雪，雪落在眼睫上，很快消失不见。
商岁岁回望着公司大楼，眼眶发烫，她没有哪一刻希望自己对席琰舟的爱也能消失的这样彻底。
东郊壹号。
商岁岁披着一身雪进门，暖气包裹来的时候，她好像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