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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见状,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氏能松口,就代表着心里是认可她所说的。
姜稚拭掉眼角的泪依旧乖巧:“宴王殿下脾性难测,盛京城中被他亲口斥责尸位素餐的官员不在少数,就连爹爹也被他诟病过。可爹爹分明为官清廉,勤恳做事,忧国忧民,根本不似宴王所说,嫡母觉得我说的可有错?”
“宋世子和陆公子与我清清白白,嫡母不信我难道也不信他们?”
王氏越听脸色越黑,在姜稚将问题返抛回来的时候,脸色彻底黑到了极致。
若是她认了,那便是承认姜稚无错。
若是她不认,那便是变相承认姜父和一众朝臣皆如宴王所说,都是朝中蛀虫。
王氏深吸一口气默默咬紧了后槽牙,她看着姜稚两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说的没错。”
姜稚擦着眼泪,似是因她的一句话,心中委屈至极。
王氏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