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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我早就知道他会死，他这个病即便是接受治疗都不一定能活多久。更何况他一直拒绝治疗，所以死亡是早晚的事。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快得让我……猝不及防！”
穆思文给顾明琛打电话，絮絮叨叨地说。
他不像报丧，更像是对顾明琛倾诉。
“节哀。”
顾明琛低声劝道。
“谢谢，能从你口中听到节哀这个词我很意外，我以为你会拍手叫好。”穆思文苦笑。
顾明琛说道：“这个词是跟你说的，不是因为他。”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不说了。”穆思文挂断电话。
苏锦初在一旁轻声问：“他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