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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陛下？”徐璟清见顾湛的眼神很不一样，总感觉今日的他与往日有些不通。
“你恨吗？”顾湛问道。
看着顾湛认真的眼神，徐璟清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恨？恨什么？恨谁？恨杨孰吗？
“若你想，朕可暗地里杀了他。”
徐璟清瞳孔缩了缩，周围只有唐桓和他的宦官。
“陛下…”没想到他能为了我让到这一步，他可是一个帝王啊。
但是，在顾湛眼中，杨孰已经和死人无疑。
“顺其自然吧。”徐璟清浅浅一笑，他不想再多欠他什么，即使如今的荣宠都是他给的，但再多的，他不敢要。
顾湛似乎也看出他的想法，仰头饮了一杯酒。喝的有些急猛的咳嗽了几声。
“陛下！”徐璟清担忧的喊。连忙移开了他的酒“陛下身L不好，天寒，少喝些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