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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着画地挣扎的日本兵大骂他祖上和先人,就是顺带着补上两脚,一解心中的鸟气。
更有甚者,会嚷嚷着招呼大伙儿把路堵死,别让小鬼子跑了,今儿非把这小日本儿的脑花给打出来不可!
市集上的骚动和一阵阵的叫骂声,很快便吸引来了在附近巡逻的国民党宪兵和警察。
他们费了老半天劲才挤进人群,并措辞严厉地制止了小青年的行为,问道:“怎么回事儿?”
小青年一揩脑门儿上的虚汗,指着在地上打滚哀嚎、记脸是血的日本兵,诉苦道:
“老总,这小鬼子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白拿我摊儿上的苹果吃。我上去跟他理论,他狗日的还冲我瞪眼。我抽他俩大耳刮子吧,他还跟我炸刺儿。这还了得?这帮日本杂种欺负咱中国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翻了个过儿,轮到咱中国人挺直腰板啦。您说,我该不该揍他?”
“行啦,打两下得啦。眼下日本人已经投降了,按照国际《日内瓦公约》,是要保证这些日本战俘的人身安全的。这小日本儿炸刺儿,揍两下就揍两下,但还是得掌握尺度,不能给打死,不然对上不好交代。行啦,你打也打了,该摆摊儿摆摊儿,人我们带走啦……”
其中一名国民党宪兵对小青年进行一番口头教育后,随即抬脚踢了几下日本兵的屁股,厉声喝道,“起来!别他妈装死啊。狗东西,不是号称什么武士道精神吗?才挨这么两下就不行啦?赶紧起来,跟我们走,躺这儿一会儿还得有人揍你,狗日的小鬼子……”
从抗战后期一直到全国解放,差不多五六年的时间,爷爷一直是靠给地主家放牛养活自已的。
我很小的时侯,也是我第一次回老家时,那时爷爷身L还很硬朗,印象中应该是我们从老到少回去最齐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