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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你出了府，”穆寒走过来，目光里压抑着浓厚的思念，“这世上除了秦天依，无人能清楚知道兰花园里缺失的几株花苗都是什么。”
秦天依目光闪了一下，原来如此，是她急于出府疏忽了。
“我只是在怀疑，我不敢相信，直到刚才听你亲口承认，”穆寒看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你还活着，我……”
“秦天依已经死了！”
秦天依偏头不看他，忽视心底的触动，冷硬着语气，“她跳了崖，化了飞灰！”
“我知道你怨我，”穆寒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失落，苦涩地笑了笑，“这都是我应得的，只要你活着，就好了。”
心底的抽痛一波胜过一波，秦天依无法忽视心底那强烈的感受，鼻子一酸，眼眶中有温热的液体凝聚。
曾几何时，她无比期待他向她投来的眼神，可为此换来的却只有无尽的嘲讽、侮辱、陷害、逼迫，可她还是如同飞蛾扑火般一步不肯后退，到得如今，这眼神犹如实体一般在她身上凝聚，她却只觉得心底灼灼的难受。
她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