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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一只手实有不方便洗漱,罕岩柏随便擦洗了一下,见锦莱出去半天也不回来扬声喊道“锦莱,我洗好了。”
在屋外窗户边抽烟的锦莱听见他叫人,熄了烟拎起脚边的急救箱进屋。坐在床上招呼他“你坐下来,我给你擦药。”
罕岩柏大剌剌地岔开腿坐在床边,锦莱不经意又瞄到两腿中间那套家伙事,脸又烧了起了。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拉过被子围在他腰间后才去药箱翻捡。
罕岩柏又笑“你现在可没当年神勇。”
锦莱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又火大,擦药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蘸了碘伏的棉签按在伤口上罕岩柏一边呼痛一边笑。本就面目全非的脸涂了碘伏黄绿一片更显得凄惨。
擦完药锦莱正准备收拾,罕岩柏揉着后腰问她“是云南白药么,给我喷一点。”
锦莱让他转过身,看见他的后腰青了一大块,也看见了满背的纹身。宽阔的背脊上不有伤疤就有铭满了经文,葱白的指尖轻轻抚上去,是心想问又不知道如何问起,只能把火撒在白蛇身上“劳来那个王八蛋,怎么打得这么狠。”
罕岩柏哀怨地看着她“有你踢的。”
锦莱“先睡吧,药我明天给你买。”
罕岩柏把围在腰间的被子一掀就躺下,五月的山间不比坝子,晚上还有很凉的。见他只盖了腰腹遮住要紧处,锦莱又拉了拉被子给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