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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殷飞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此刻他这样坦率，苏序珩神色倒是缓了不少，“因为潘辞？”
殷飞舟一顿，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可看向苏序珩的眼神却渐渐染了戾气。
苏序珩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但猜测的大致方向应该是没有错的，想必潘辞应该是潘家的人，又或者说，潘辞就是潘鸿承的儿子，只是有很多地方解释不通，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有什么好处？”
听他这样说，殷飞舟就知道苏序珩是同意了，就在手机上写了一行字，苏序珩陡然眯起眼睛。
“苏总，我之所以有底气敢来这里跟您谈合作，无非是仗着秦荻。”这也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坦率有时候也是一种谈判方式，尤其是在苏序珩面前，恐怕这时候他已经猜到了潘辞跟潘家的关系，“您觉得如何？”
“甚好。”既然提到了秦荻，苏序珩自然就不会给驳回去，只不过，“明天这个时候。”
得到答案，殷飞舟也不耽搁立刻就走，直到门关上，季林才问道，“苏总，您觉得这个人靠谱吗？”
“去查一下潘辞。”苏序珩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淡淡的说道，“从潘博彦查。”
季林楞了一下，刚要问潘博彦有什么问题，可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是一个激灵，“您的意思是……”
苏序珩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去查，季林反正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了，有些懵逼的往离开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