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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趟精神病院。”秦荻回了一句。
殷飞舟一直在精神病院等着，“就知道你会回来。”
在看到樊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呦呵，你还有专属司机了？”
“别废话，我有事情要问你。”秦荻此刻可没有心思开玩笑，“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殷飞舟一笑，“你这话说的，我什么事情瞒着你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序珩来过这里，精神病院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秦荻斜他一眼。
“苏序珩都告诉你了？卧槽，这人真是没义气。”说完殷飞舟就察觉到不对劲，一看她的神色立刻就知道自己被套话，暗骂一声就说道，“苏序珩没告诉你他为什么来这里？”
“半真半假。”这些都是秦荻猜的，季林口中的一个暑假，让她联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你接手这里的时候，发生的特殊的事情都跟我说一下。”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殷飞舟张了张口，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一声，他就知道季林肯定会被套话，从他们离开之后就一直算着时间，果不其然，大概来回三个小时的时间，秦荻就去而复返了。
“我不知道。”秦荻皱了皱眉头，就是因为不知道怀疑什么，才会觉得什么事情都可疑，“今天季林来这里，是调查苏家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