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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资料看完了，秦荻也没有看出来哪里不对劲，“你说，苏怀年会不会跟舒家有关系？”
季林说舒家跟这家精神病有关系，而当时苏怀年心爱的女人就是舒家的女儿舒颜，这是不是说，苏怀年的事情，是舒家动的手脚。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殷飞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我的大小姐，都已经六点了，你该回家了，否则你男人改迁怒我了。”
秦荻也看了一眼外面，“这么快，”
“这精神病院你不是已经摸透了吗？你要不重新在摸一遍，万一要有其他的收获呢？”秦荻离开前跟他说，殷飞舟点点头，他的确是该重新摸一遍了。
回到老宅，苏序珩已经回来了，“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
“去做什么了？”苏序珩得知樊北送秦荻回来，倒是放心不少，谁知道他回家之后，秦荻竟然还没有回来，他打电话给樊北，樊北说正在逛街。
“逛街啊。”秦荻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笑道，“我这不是最近在家憋得时间太长了吗，好不容易有人陪我出去逛，就忘了时间。”
苏序珩也没多问，“吃过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