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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嘴角都带出了血迹。
她咬得重，这个她当然知道。
“对不起。”程诺率先道歉。
夜天胤相当恼火，但发不出来，是他先挑起来的，而且她居然道歉了！还有，这欲求不满是怎么回事？
敲门声传来。
程诺一惊，抽出两张纸递给他，说道：“赶快擦一下。”
夜天胤几乎是哭笑不得的接过纸张。她现在才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真特么痛！
程诺也给自己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嘴唇上的血。大致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她又问道：“我可以开门了吗？”
夜天胤急忙制止她：“等等。”他的血还没止住，话一出口，嘴唇染上红色。
程诺心惊。不会那么严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