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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车夫紧紧皱眉,迅速扭头躲闪,使那长枪仅是擦脸而过,划出了一道不深的血痕。紧接着,他怒喝一声,右手握拳,朝着男人的左腰奋力打去。
在那泛着白气的拳头离男人的左腰只有毫厘之差时,一股磅礴的力量突然压于其肩膀之上,使之整个人都‘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车夫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缓缓地艰难转头,瞥了眼那杆压在自己左肩之上的红缨白蜡枪后,看向了身前那嘴角微扬的提枪男人,喃喃自语:“仅仅只是翻转手腕,就已经有了如此骇人的魄力了吗?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呵,老头,是你学艺不精吧?”男人轻叹口气,转过身来,用那杆白蜡枪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那所谓的七重御气法,你都活这么大岁数了,怎就还只有第二重的‘纯白如纸’呢?”
他每用长枪轻拍一次老车夫的肩膀,老车夫胸前的布衣就红上三分,老车夫膝盖下的铺石路便多三条裂缝。
当男人第七次用长枪拍在老车夫的肩膀上时,老车夫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膝下的铺石路也是应声俱裂。
“扈叔!”
远处的少女凄凉地哭喊着,快步跑来。
“扈叔!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