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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晨从没在别人面前说过这种话，但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姜晓，他反倒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
他确实不是正常的人类，这一点他无可否认。
姜晓的心却被刺痛了。
“你别胡说，你很好，真的很好。有些人即便是正常人也比不上你。你看方太太，她倒是个人，可是做的那叫人事儿吗？”
听到蓝晨贬低自己，姜晓就下意识地维护起来。
蓝晨的笑意更浓了。
“所以，你到底是可怜我还是喜欢我？”
“我当然是喜欢你。”
姜晓下意识地说完才看到蓝晨眸子里的万众星光，不由得意识到了什么，脸简直都要烧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