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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去是留，她不至于挟私报复，但也不会以德报怨。
曾王氏得知消息，立刻将那群侍女赶出成国公府，还派人送来了补品首饰，说是给慕文君赔礼道歉。
十碧顿感欣慰，“小姐，夫人可真是个好人。”
好人？
慕婉眼底闪过一丝讥诮，和王铭扬比起来，曾王氏倒是生得一副玲珑心肠，从不会把事情做绝。
哪怕整个成国公府都知道她已经失了睿亲王的“宠”，但是表面上的工作却没有半点失礼。
“小姐，明日赏花宴要穿二小姐送的衣服吗？”
十碧脸上满是纠结，小姐的衣服本就不多，但一想到这个衣服是慕婉送的，她心里就不服气。
“不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