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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
想着刚才的事，他没忍住开了口：“老板，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不知道就别问聂言深怼了他一句。
“您同意祁天城将总裁夫人送到您的床上，算不算把自己给绿了？”程特助是个胆大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通过这种方式跟总裁夫人约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今年的年终奖别想要了聂言深扔了一句话给他。
程特助：“……”
他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的话，奖金就真的离自己而去了：“老板您放心，天业公司那边我一定会让人好好招呼的，让他们知道总裁夫人是被谁护着的
聂言深：“季度奖也可以取消了
“老板……”这下他是真不知道错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