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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过了。
照片不是的。
电话刚打出去，里面就传来机械的女音，告诉他这是个空号。
他拧了拧眉心，忽然想到了之前的那个热搜。
沉吟片刻，他拿起手机和椅背上的外套出了办公室的门，驱车去了许佳苑那边。
此时许佳苑还在跟人汇报情况。
她脸上带着胆战心惊，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带着对对方的害怕和恐惧：“我没想到他跟聂慕时的关系那么好，宁愿相信他的话不相信我的，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
“你应该清楚坏了我的计划是什么后果电话里的声音传了过来。
许佳苑拿着手机的手一抖，这次是真的被吓出眼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