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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或许就可以避免了。
接收着来自于她的带着一丝愤恨的眼神，苏暮晚抿唇不语。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透着许多蹊跷之处，但这件事情，并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所以她也不需要多去揣测什么，掺和进去了，反而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她明智的选择无视。
只是心里隐隐会觉得，裴宁这次是真的被伤得很深很深。
否则不会有这么绝情的眼神出现。
“爱丽丝对我而言，就像家人一样。”裴宁跟着钟管家走后，陆夜突然轻声开口，“她居然把爱丽丝给摔死了，你说她是不是很可恶？”
这个问题，苏暮晚觉得她不论怎么回答，似乎都不太好。
“总统阁下，这是您的家事，我只是一个外人。”所以，她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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