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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的富贵气何等珍贵岂能容你这般糟蹋你这龟……你就算不吃,也不该踩爆它啊
我知道三角眼很想喷脏话,可他看到了我脸上,身上的血,他从血中闻到了同类的气味,他摸不清我的底细,他有些怕了,含在嘴里的龟孙二字,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的来路,不难看出,卫家在恶狗村的处境并不乐观,至少现在,我不能给卫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我用一套阴森的手势,来回答了三角眼的提问,我用的是阿鼻地狱的起手势,当然,它早已失去了该有的高维含义,变成了复杂又无意义的指节运动,但这套手势的确深深震慑了三角眼。
作为马家的假身,他早已不再是下等鬼,已经在朝着厉鬼的方向发展了,他有着对死亡更深刻,更敏锐的直觉,三角眼或许从我的手势中看到了阿鼻地狱的投影,或许没有,但他的确吓的脸色煞白,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忌惮,连缸都顾不上拿,快步逃进了院子。
摆脱众鬼的纠缠,我在漆黑的村子里七绕八绕,半个多小时后,我总算确定了无人跟踪,这才松了口气,回到了卫家。
穿门走进卫雨桐的卧室,我刚坐下,又赶忙站起,我是变态吗干嘛非往人家小丫头的屋里钻
瞧了眼酣睡的卫雨桐,我替她盖好被子,穿门出去,进了卫晨的卧室。
这好像也有点不对,可卫家的的确确没有客厅,少年卫晨睡的正香,我坐在书桌前,也不开灯,翻开手中的古书细细阅读起来。
同时从兜里摸出银剪刀把玩,这小玩意是配合阴法使用的法器,活人剪对纸张没有过多要求,普通的黄裱纸就行,卫家没有黄裱纸,我就找来些旧报纸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