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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声不断用各种言语刺激着我,蛊惑着我,拼了命的想把我拉到路径A上,我这人有个毛病,我选中的事,从来不会有一丁点的后悔,就哪怕它最后的结局不如我意,那也没叽霸所谓,这是我长年钻研命理得出的教训——你对往昔的后悔,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精神内耗,世上本就没有【早知道我当初】这类的说辞,假如时光能倒流,你把往昔的所有时间线收拢时,就会发现你当初所做的那个最让你后悔的选择,反而是最正确。
理智消失了,一并消失的还有理智之声,我像一只扭曲的人偶般,孤坐在无边的黑暗中,我在笑,我的笑容是那么的致命,那么的不可捉摸。
可我并不知道我具体在笑什么,我的行为完全是未知的,不可预测的,我不知道我是谁,身处何处,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正如双胞胎描述的那样,我是阴物中最极端的个例,同类遇到我,应该远远绕开,而不是靠近。
我展开双臂,怪异又机械地摆动着,好似在跳某种深邃的舞蹈。
伴随着舞姿,我身体里爆发出细密的骨骼碎裂声,我大约在唱着某首阴森的童谣,唱着唱着,门外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求你了,把药给我,再不吃药……我会死的!
我化作一道风,顺着门缝飞了出去,站在院子里,我看向敲门的那个人。
驼背老太太,两米多高,身上披着一件染满黑褐色尸血的白色裹尸布,布满鳞片的长尾巴,从后腰延伸出去,一路延到院子外边。
我对这老妪没有什么印象,我只固执地认为她很好吃,如果说我刚才吃的是红烧肉,那么现在上桌的就是一盘葱烧海参。
同样是食材,海参可比五花肉高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