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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L。”
卫江南毫不含糊地说道。
张红波就意识到，自已没办法回避这个话题了。也不知道卫江南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只能斟酌着答道：“整L而言，我认为还是合格的，基本上能够完成咱们纪委的本职工作，该办的案子也办了，对市委和上级纪委的要求，我们也都能如期完成。”
“市委和上级纪委，对我们的评价还算可以。”
“嗯，中规中矩，不算出挑，也没啥大毛病……”
卫江南轻轻点了点头。
张红波意识到一些不太寻常的东西，看了卫江南一眼，谨慎地说道：“书记，咱们纪委的工作，本来就不合适太出挑。腐败分子咱们要抓，干部队伍的稳定团结，也需要重视。这中间的度，确实需要好好拿捏。”
“上级对我们的要求……我个人的理解，恐怕也是希望我们，嗯……中规中矩吧？”
卫江南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红波书记，我先声明一下啊，今天请你过来，不是要找谁的岔子，更不是想要否定纪委这些年来的工作。我就是想要和你探讨一下，咱们纪委未来的工作，能不能让得更加出彩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