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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宝喜姿态放得很低，丝毫都不敢表露出对卫江南拿捏架子的不记，在办公桌对面小心翼翼地坐了半拉屁股，不住点头哈腰地说道，表情管理非常到位。
“说起来真是惭愧啊，主要是我太心急了，老想着一步到位，把云东区的各项建设搞上去，这才……哎呀，鹤来书记也严厉批评了我……”
卫江南突然问道：“宝喜通志，鹤来书记是怎么批评你的？”
尚宝喜顿时愣了一下，差点就被整不会了。
不是，我这就是一句客气话，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得亏尚宝喜也是L制内老鸟，见惯了大风大浪，一愣之后，马上说道：“鹤来书记批评我说，尚宝喜，你以为你是卫江南通志吗？人家能搞到钱，你什么水平，就敢跟人家卫江南通志学习？你也能搞到几百亿？”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让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