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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潘晓婷在这，和齐瑞说话都觉得不舒服。
气氛一度很沉闷，潘晓婷不敢说话，张不凡不想说话，平时就急脾气的齐瑞很难受。
眼看张不凡吃完了，准备走了，潘晓婷终于出声，“我下个学期出国交流，毕业才能回来。”
“嗯。”
张不凡应了一声，其实根本与自己无关。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潘晓婷似乎对张不凡的回答很不满意。
“说什么？
你现任男朋友帮了你不少忙吧，不好意思，我什么都帮不上，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