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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范子辉点点头，后背有些发凉。
楚羽一个挣扎，直接挣开了张亮的控制，他的双眸血红，拿起一边还有残留药渣的汤药碗，冷冷的说道；“这根本不是石吊兰，我说过了，石吊兰非常珍贵，药方不能给其他人看，否则他们会利用石吊兰的稀有来谋取暴利的！”
他的声音非常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因为悲伤，双眸血红，死死盯着范子辉，厉声问道：“范院长，现在请你告诉我，这个药方，到底还给谁看过？”
楚羽的质问，让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沉默了。
而范子辉，更是额前冷汗直冒，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药方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除此之外便给宋有良看到过。
而他采购石吊兰的时候，的确很多店铺全都莫名的抬高了石吊兰的价格，这才使得范子辉买了一些相对实惠的石吊兰，却没有想到，竟然引发了这样的一件事情。
刘老在一旁说道：“这个药方当初只有我，范院长还有楚主任和林主任知道。之后楚主任和林主任都直接去了齐云山，他们没有时间透漏药方的秘密，也没有任何理由，而我一直都在刘庄。”
“刘老，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您在刘庄怎么了？一样可以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啊，我看啊，这件事情肯定就是你们几个人当中的某一个泄露出去的，别再这个时候将责任推到范院长的身上啊。”宋有良冷笑一声，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刘老瞪大眼睛，质问道：“怎么，你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