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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听到不能接受的话。
然而柯书瑶刚迈步，就被温软语拉住了。
面对温软语，她不能不想听就甩手离开。
温软语手背上还有才结痂的伤，她甚至不敢挣扎，只能脸色微白的停下脚步。
温软语看着柯书瑶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书瑶，你先坐下，我们聊聊。”
柯书瑶只能乖乖坐下。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敢看温软语。
温软语斟酌着语气，轻声道：“书瑶，你最近是在学我吗？”
温软语的声音很轻，轻得没有一点指责，只有温柔的疑问。
柯书瑶微微一僵，然后老实的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