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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我脸上贴着面膜，说话不方便，因此吐字有些含糊。
姜州被我这个形象吓到，皱着眉说：“跟鬼一样。”
“你才跟鬼一样！”我气愤地一拳捶上他的胸口，姜州却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可我用了多少力气我自己心里清楚，怎么样都不可能真的打疼他。
我忽然想到了那张照片上他眼角处的青紫——
我连忙抬头去看，可那一处的颜色和其他部位没什么不同，照片里青紫的痕迹就好像是我的幻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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