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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州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他。
“我不说了，行了吧？”言良一下就怂了。
“所以，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恢复了正经。
“我有个猜测，但要先查清楚那女人的身份，才能够确定。”姜州说到这里，问言良：“那女人死了吗？”
“死个屁，活得好好的呢！”言良一屁股在他的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支先递给了姜州。
姜州没接，“少抽点烟。”他皱着眉说。
“姜州我操你妹！”言良反应挺大，“你他妈前段时间一天能抽两三盒烟，现在居然让我少抽点烟？你他妈能有点脸吗？”
我抬头看向姜州，他也恰好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俩的视线在空气中对撞，还没碰出火花，他就心虚地偏开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