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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事儿问你。”她压低了音量，神神秘秘地说。
“什么事儿？”我直觉这件事和姜州有关，在疑惑的同时又有点担心。
“小姜送来的那两样礼物，是他买的还是你买的？”我妈用犀利的眼神审视着我，强调：“不许撒谎。”
我妈做了这么多年的富太太，见多识广，只一眼就能看出那玉镯和镇纸的真正价值。她只知道姜州在千行集团工作，是个普通的工薪族，对礼物的来历产生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真是姜州买的，不信您去查我银行流水。”我说。
我妈声音更低了：“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姜州以前在夜总会兼职的事儿。
“他家里条件似乎不错。”
这理由我虽是随口一说，却并不全是胡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