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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这是贺空军一贯来的策略，周深早已看透，淡声：“我尽快确定给你回复。”
“好，我等你。”贺空军笑着说的，忽然又问：“你喜欢的那个妞，上手没有？”
周深眸色一冷，贺空军突然提了云烟，让他心生不安。
当初在马来西亚，要不是担心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好找工作，他也不会把云烟安在贺空军的公司。
在这条道上的人，真的不能暴露太多，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
周深想了想说：“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她有家庭，我已放下。”
电话那头静默了数秒，直到贺空军笑着反问：“是吗？”
而后，贺空军挂断了电话。
周深揣测着贺空军的意思，他是信了他的说辞还是不信？
以他对贺空军的了解，他肯定不信，尤其贺空军信奉“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真的有问题时，云烟必然成为贺空军对付他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