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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秦大宝没有转身，只轻声道，“我改天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过来，递交辞职报告……”
“怎么可以！”袁景芳睁大眼睛，“大宝，我需要你……”
“袁总……我是一个作家！”秦大宝摇摇头，“我虽然胖，虽然穷，甚至有时候会胡思乱想，但最起码风骨还是有的，我决定走了！”
秦大宝迈开脚步，走下楼梯间，这时，隔壁办公室，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推开房门，看着袁景芳，献媚说道：“袁总，你看，他把你地板都弄赃了，待会儿我找人清理一下，顺便……”
“给我滚！”袁景芳怒吼，“清理什么？你要清理什么？你当他是什么？他是我最好的员工，他比你干净，比我干净，比谁都干净！”
楼梯间里，秦大宝闻声，身子微微一顿，轻喃一声：“谢谢！”
踉踉跄跄，一个人走出大楼，他才发现，雨竟然停了。
枯黄的树叶，被雨水冲刷过，堆积在一起，沧沧凉凉。
“谁在乎？”秦大宝耸耸肩，用力甩甩头，大步走出工厂。
风继续吹，路边的树木东倒西歪，秦大宝沿街而行，从东门，走到西门，恍恍惚惚中，又来到破败而荒芜的小区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