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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沉默了。
南晴目光锐利睨着他道：“李助理，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有些怀疑，你到底是偏帮着哪一边的？”
李怀抬起头来，镇定的跟她对视道：“二小姐，我哪一边都不帮，我只为南总服务。”
“可是你却明显偏向我大姐那边，不是吗？”
李怀再度沉默了。
南晴这时起身来到他面前，盯着他道：“李助理，你也跟着我爸工作了这么久，一些道理应该都懂，我是绝对不会容许有人脚踏两条船的，我跟我大姐，你只能选择一个人。”
李怀应声道：“我知道了，二小姐。”
南晴睨着他意味深长道：“但愿你是真的知道了，而不是为了敷衍我回答的。”
李怀敛着眸没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