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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对于我自身的身世和记忆有些模糊不断，本能告诉我我只需要跟着你做事就好……”
可能是因为系统的原因，此时的李牧来历也是不明不白，不过叶楠也没办法搞清楚这些事情，系统本来就是一个超过正常范畴内的东西了，有高手跟着你为你效命你还不乐意还是咋滴？
“李将军，宗师九转之后就能成圣吗？”叶楠问道。
李牧这倒是点了点头，“宗师之上确为圣者。”
“那……真的有人会成神吗？”叶楠记得圣者之上便为成神！
“这我倒是不清楚，古往今来，能成神者少之又少，到了这一代或许已经没有人能够成神了！”李牧说道。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缺乏神道！”
“神道？神道又是何物？”
“这……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