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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滚！听到没有！”蒋以娴等了几秒，失去耐心，抓住钟意的胳膊。
痛意将钟意拉回现实，她抓住门框，软声哀求，“阿姨，不是的。我不要跟你抢穆以琛的。我是真的觉得，您应该让他上学。他很聪明，一定会学得很好。等他长大了，他出人头地了，一定会让您扬眉吐气的！”
蒋以娴不为所动，狰狞地掰她泛白的手指。
钟意紧紧咬住牙关，痛到挤出碎泪。
手指掰断似的疼痛，让她生了放弃的念头。条件反射的，她看向穆以琛。水雾朦胧的视线里，穆以琛眼底的绝望还是刺痛了她。
她闹这么一出，恐怕蒋以娴不会再给穆以琛接触陌生人的机会了。
要么，她成。
要么，他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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