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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的口吻又尖锐起来：“你问我，不如去问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两年多了，就算是当初治疗的时候，她也不肯说当初她被宋宴回关起来的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
但仅仅从宋宴回丧心病狂到给颜初用了药、再趁她意识不清时，隔着一扇门让他坐在外面听墙角这件事儿上，就可以断定，他之后做的，要么和那次不相上下，要么比那次还过分。
别说颜初这个当事人，就连周年，这两年都不太愿意去回忆那天的事情。
宋明理对周年解释了的自己的意图：“我找你，不是为了问你当初具体发生过什么，是想确认一下，颜初的这个症状，是不是因为宴回出现的？”
“是。”周年这次答得毫不犹豫。
宋明理：“那她这次……医生是怎么说的？”
周年：“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无力和疲倦，“应该是因为最近太多人在她面前提起宋宴回了，她反复想起当年的事情，现在躯体化反应很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