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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叉腰站直：“入伍第年冬天，你被尿憋醒，因为天冷不想去厕所，结果尿床了！直到退伍没事就被战友拿出来嘲笑番。”
杨叔的表情瞬间凝固。
“第次打靶，你是三号靶，结果十发子弹全都打到四号靶上了！”
“入伍第二年夏天，你洗澡的时候，李叔把你衣服拿走了，你光屁股跑回去的，结果刚进屋连长就在走廊里喊是哪个王羔子光屁股在楼里跑，因为你回去的时候，连长媳妇刚下到楼梯口。”
我边说边笑：“你的第个班长叫赵建国，当时跟你关系特别好的还有个叫李兴志的，还有……”
“别说了，别…说…”不知啥时候，杨叔的眼眶已经变得通红。
“杨叔…”我第次看到他这个样子，虽然认识也不过个多月，但杨叔绝对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胳膊断了都不会喊疼的那种，如今却……
“小王，他…真的…在这吗？”
我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本以为他会到处找李汉，结果他破口大骂。
“李汉你个缺德玩意！你是不是虎啊？啥事儿都往出胡嘞嘞！我他妈这么多年在这陪着你，你次都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托梦，你是想咋地？我伺候你还伺候出错了？给狗个包子它还知道舔舔手呢！你咋就…咋就那么狠心！就…次，次！都不让我看见你！李汉，我日你大爷！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