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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东西”从冯眠的用词,罗浩判断她并不喜欢毛绒玩具,所以接受那只玩偶,多半也是出于与在罗丽面前表演咬手指头一样的心情。
同时,“擅自”这个词,也泄露了冯眠另一种情绪,即虽然处在被绑架者的位置,但她在心理上一直占优,甚至可以说居高临下,所以才会对绑架者不按要求送猫,而改送玩偶的行为表现出不满,并斥为“擅自做主”。想想罗丽的性格,居然会被冯眠拿捏,还真是不可思议。
罗浩觉得头疼,这种小情绪分析多了,实在很难把冯眠置于普通受害者的位置。
但偏偏她满身伤痕,命悬一线,再像受害者不过。
他想,这一切,应该还是冯眠性格的原因。她太理智又太冷漠,与她相处的人,很容易落入下峰,自卑,甚至下意识启动自我防御机制。所以,尽管冯眠一直以来的遭遇不可谓不悲惨,但很难被人同情。或者说,没有人“敢”同情她。大概只有像丛明晨那种没心没肺,且有极强自尊的人,才不会在冯眠面前自卑、逃离甚至攻击她。
没心没肺的丛明晨此刻正在回想地下室的那只肥鼠。
她并不害怕老鼠,但她猜冯眠肯定怕,所以才会开口向罗丽要猫。她要猫不是因为爱猫,而是出于实际需要。但罗丽不仅不给她猫,还自作聪明送她猫的玩偶,显然是把她当小孩子打发,并没有搞明白她的真实意图。
难怪冯眠言语间透出那么多不满。
不仅如此,冯眠还一针见血地指出:“她是绑架犯,是犯罪者,不管再怎么对我好,都不可能改变这一点。我是受害人,我没有斯德哥尔摩,也不会包庇她。同时,”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罗浩,“我希望警察叔叔您,也不要有斯德哥尔摩。”
罗浩一愣,突然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