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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只是疯子？”
祁啸寒仍旧没有松开对秦七月的攫制，黑色眼瞳深不见底。
一个疯子，会用几个亿和他祁啸寒叫板？
一个疯子，能出现在姬氏层层筛查的拍卖会现场，却没有留下半点信息？
是的，刚才秦七月还没下台，祁啸寒就让姬穆川调查那个鸭舌帽男的信息了。
可到目前位置，拍卖会上登记的信息，仍旧找不到相关人员。
这让祁啸寒嗅到了莫名的危机感。
然而在他一本正经的逼问下，秦七月却勾浅浅地笑着。
那霎那间，周遭的车流不息、人来人往，都成了她的背景板。
但笑过之后，她只道：“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