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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看着叶明修，知道如果不再狠绝一点，叶明修不会死心。
“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可是你嫂子！”叶明修刚要说，江念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道，“还有，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你是叶北琛的弟弟。如果没有这一层关系，我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有多伤人，江念自己心知肚明，也感同身受。
一个人最难以接受的就是成为别人的替身。
况且叶明修是男人，这种话的杀伤力更大。
果然，说完，叶明修一张脸变得异常复杂。他直直地看着江念看了很久，最后只问了一句，“所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
江念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漠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叶明修似乎再也受不了似得，站起来，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