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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桐蹙眉，“那这么说来，我杀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厉景琛失笑，“所以我是不是要把你送去坐牢，嗯？”
布桐一脸认真，“可以啊，如果你舍得的话。”
厉景琛懒得再跟她说下去，“老婆，严肃点。”
“哦，”布桐问道，“那现在有没有锁定嫌疑人呢？”
“还在查，听宋迟说，是蓄意谋杀，很有可能是仇杀，因为死状凄惨，身上起码挨了几十刀，刀刀不致命，最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也就是说，她在临死之前，是有意识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直在流血……”
“你别说了！”布桐听得毛骨悚然，“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跟她这么大仇，要这么折磨她啊？”
“老婆不是说自己是福尔摩斯附体吗？这个问题当然要你来解答。”
布桐认真想了想，道，“根据你说的，李楠楠是从小渔村来的，在帝都根本不认识几个人，这样排查范围就很小了，不过也就更没有线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