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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出身卑贱,朝中无人。”魏昶直言。
“我查过你的注色经历,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是吓一大跳。你本是宇文述的家奴,后来放免为良,到长安县做了不良帅。再后来又应募为隋朝骁果,曾经随大军征过辽东,又曾护驾江都。最后随宇文化及弑君北返,最终回到长安,脱下军袍,做回不良人,本朝建立后,你再被授为不良帅,一任就是九年,没错吧?”
这份履历可以说还是很惊人的。
隋朝五贵之一宇文述的家奴,后来又当过天子亲军的骁果,还曾随旧主宇文化及弑过君,再后来西归长安一路上跟李密、王世充、窦建德等大战,宇文化及败亡后,他溃散逃回长安。
重新披上皂袍,不良帅一当就是九年。
长安这样的天子脚下之地,魏昶能够担任九年不良帅,可是得有几分真正本事的。
不过魏昶成也因宇文家,困也因宇文家,宇文家权势涛天时,他一个家奴也能成为长安县不良帅,后来还应募成为天子亲军骁果军的军官,一度也曾当到校尉这样的六品武官。
可就因为宇文化及弑君,所以最终宇文化及败亡时,他也跟着落魄。
虽说回到长安后,凭本事还是又当上了不良帅,而当年旧主宇文述之子宇文士及如今也在朝中贵为宰相,可两人早没了当年的主仆之情。他办案再有本事,可也始终无法突破流外吏这一步,根本不能踏入流内品官之列。
新朝不比旧朝,宇文士及也根本不会再去庇护关照父亲当年手下的一个旧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