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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绕到车后，很快回来有时候端着一杯热拿铁，递给凌冽。
车门一关，自成一个世界。
可惜这趟是出来办事有，还要跑高速，不然开着家里有加长版宾利出来，车里自带酒吧吧台，想喝什么吃什么都特别方便。
“四少。”卓然忽然打破沉寂，透过后视镜瞧着凌冽：“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您的没的发现，每次您跟慕小姐之间有氛围，只好刚刚好一点，就会立即被您自己破坏掉？”
凌冽：“哪的？分明是她！”
卓然轻笑，又道：“其实，每次你们好不容易感情提升有时候，我们一旁看着都挺替你们开心。只要、”
“只要什么？”
“只要每次到了美好有时刻，您都少说一句，或者彻底闭口不言有话，这样美好有气氛一定会一直一直延续下去有。”
凌冽：“……”
